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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故乡  发布日期: 2006年10月18日
边城的妩媚
漫步

    序:

    漫步从旅行背包里翻出旧车票,掐指算离别凤凰古城时间。 
    白天的日子重复了往日的忙忙碌碌,晚上一个人安静时候,开始向往小镇烟雨中的山水楼谢,想念旅途中相识的驴友的音容笑貌。时光倒流反反复复的回味使得漫步脑海中装满了小城故事的同时也明白了自己内心深处留恋的是原来这样的山水小城。
    小巷中的青石阶、虹桥上苗家人的背篓、雨中的吊脚楼、月儿弯弯的小篷船和摇橹的艄公,傍晚沱江边卖河灯的闪着乌黑的眸子怯怯笑着的小姑娘,往事一幕幕犹如幻灯片闪现于眼前,把曾经游历的美景定格于脑中,让梦中的凤凰历历在目如昨般清晰,仿佛触手可及。 回忆也许是一种病 是吗?不是吗?谁知道呢?!
    窗外,形单影只的月亮悬挂在的天空,北京初冬的夜清冷而寂静。漫步取出从凤凰买回的蜡染的头巾扎成帽子戴上,倒杯苗家人酿制的米酒呷一口,躺在床上意识慢慢的恍惚,沉淀了多日的回忆在这一刻化作神奇将他引入梦境——
    再回魂牵梦绕的凤凰。

    湘之西部

    长途车刚驶出了尘土飞扬的张家界的车站,就着实让漫步体验到了什么是‘山路十八弯’ 小巴司机在陡峭的山路上灵活的穿梭、会车超车、喇叭长鸣。两个江西的MM 周周和寻寻直看得战战兢兢、如临深渊、 如履薄冰,“ 啊,呀……”的大呼小叫,平日常跋山涉水的慢步心里虽不住打鼓,脸上却能泰然处之。接连几日的徜徉山水,沉淀了太多的疲惫与困倦袭来,几个人终于不能抵御沉沉睡去。
    忽然耳边人声纷杂惊扰了梦中的漫步,一睁眼车窗外已是暮霭沉沉,三人弯腰低头跟着其他游客鱼贯而出,下车一抬头,一座如刀削斧劈般的大山伫立眼前,岐峰陡峭怪石嶙峋,近在咫尺一处泉水潺潺,脚下淌过涓涓细流,一阵清凉的山风拂面,不由得精神抖擞,享受啊!漫步心情豪放起来歌喉舒展 “走过了一山呦,有一山啰。过了一江呦,又一江啰……”歌未尽兴司机就招呼大家上车,复睡,车轮滚滚驶向凤凰小城.
    远处山朦胧 树朦胧 

    初识凤凰 

    车停在一条两旁店铺林立,人群熙熙攘攘与许许多多的县城别无二致的街上。漫步、周周和寻寻下车时脚还尚未站稳就被十几个高低胖瘦不一的妇人围了个结实 “要不要吃饭……”“要不要住店……”“要不要坐船看篝火……”, 都贼热情,活雷锋。漫步带着两人施展出绿野户外密林探路的手段脚步灵活迅捷移动,果断坚决的突破四面湘音的包围向着提前约定的地点进发。
    行走在洒满月光的路上,大家心情不好也不坏,只是漫步长年呆在干燥的北京鼻子好像还不太适应这里湿漉漉的空气。
    见到前来接应的两个与汉人穿着打扮无异的苗家导游,一边寒暄一边跟着导游找安身之所,一路活脱脱像极了小时候看的电影—— 地主带着账房先生挨门挨户收租子,转了一家又一家,串了一户又一户。
    小城边上许多新建的小楼外型很有几分像秦淮人家,粉墙黛瓦,飞檐走兽,屋内大都铺设古朴自然的木地板,越看越精致令漫步好生羡慕这里的居住环境。三个人心思终被导游识破——在凤凰城,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怕只有沱江边的吊脚楼。 
    被老营哨客栈(听着就古老)的土家族小妹带着上了房门面朝沱江,屋檐下吊着串串红辣椒、用厚实木栅栏围起的大凉台的三层阁楼上扶栏远眺时,大家不由得痴了。
    远处绵延起伏的群山朦胧而静谧,载着游人夜晚泛舟沱江的月牙般弯弯的木蓬船在江面上缓缓游动,船中游人在江中放河灯星星点点犹如晶晶闪亮的珍珠,隔岸的吊脚楼灯光忽明忽暗,大家一路的辛劳与疲惫皆在满目的旖旎景致中,化作烟云消散了……
    满怀着对沈从文先生的仰慕与敬意,漫步满眼寻觅着先生童年在凤凰的印记。凭栏远眺缓缓流淌的沱江水,古城楼。 冥冥中听见的一阵脆脆的笑声“ 咯咯…… 咯咯……” 一定是风日里长养着,把皮肤变得黑黑的,触目为青山绿水,一对眸子清明如水晶的翠翠姑娘。魂灵依旧眷恋着生于斯养于斯的这一方山水。善良的,你还好吗?
    湘西的夜是幽幽的蓝,空气中有隐隐的暗香浮动。

    泛舟沱江

    客栈出门便是窄窄的青石巷,昏黄的路灯照得石板路斑斑驳驳,从蜿蜒的青石阶可以一直下降到水岸边。
    小城上空,月如弯钩,倒映在临岸水里的那只月亮被周周和寻寻两个童心未泯的家伙不断投在水中的石头击中,仿佛是被打碎了的镜子,纷纷扬扬散落了许多明亮在水中,随即又复如初。
    夜晚的小城分外偏爱慕名而来的游子,明亮的月光将沱江两岸的夜晚的景致丝毫不保留显现给漫步、周周和寻寻三个快乐的夜猫子尽情赏玩不已。
    临江边的石礅上粗麻绳拴着三两只木舟被时而被荡漾而至的水波轻轻的摇晃,想必此时沱江水浅不用下锚,岸边有位抽烟的艄公告诉漫步,当上游放水和雨季能看到湍急的水流漫过堤岸,那时浪花飞溅水势煞是好看。
    沈先生童年时的沱江却是这般“宽约二十丈,河床为大片石头作成。静静的水即或深到一篙不能落底,却依然清澈透明,河中游鱼来去皆可以计数。小溪既为川湘来往孔道水常有涨落……” 
    此时的沱江更像一条安静的河,在两排隔岸而建的吊脚楼之间的缓缓流淌,这些景致在海边长大从南到北见惯了大江大河的漫步眼中犹如妩媚的江南女子一般,些许婉约几分羞怯,一阵江风习来,树影婆娑,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水草清香气息。
    走到石桥边,水声潺潺,薄雾漫漫,蹲下来掬一捧江水竟能触及如丝般柔软的水草,三个人租一叶扁舟,撸辑轻摇,清风徐来,水波不兴。泛舟夜晚的沱江上,点燃小河灯上的蜡烛置于水面任其随波逐流,远去的河灯烛光点点犹如天上的星星眨巴眼睛。 
    周周说能听得到夜空中隐约传来悠悠扬扬的歌声,莫不是苗人信奉的神灵专程从空灵的山谷中飘然而至与这些刚刚逃离了钢筋水泥森林的游子会晤吧.
    河道清浅水流悠然缓和,艄公撑一支长篙轻轻一溯,小舟顺水而下,穿过虹桥,漫步三人伴着潺潺的水声,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中听艄公讲那凤凰城过去的故事…… 
    夜色太美 撩人心魄
    夜宿临江吊脚楼 梦很恬 

    凤凰的早晨 

    天刚蒙蒙亮,漫步从梦中醒来,推开镶嵌着方木格子的窗户向外观望,细细聆听,丁丁当当悦耳的环佩声,是起早的苗家姑娘匆匆赶路经过窗前;赶早集身披蓑衣卖菜人的竹扁担挑着里面满是新鲜的蔬菜的两只大竹筐由远而近一路“吱呀吱呀”颇有节奏 使得平日里早上呼吸汽车尾气听汽车喇叭声上班的漫步着实养耳养眼。 
    走到凉台上,远处的山轮廓清晰,这里的山不像北方的山巍峨险峻奇峰突兀,而是被许多葱郁植被覆盖。苍崖翠壁,有形有致峰峦相连围成圈将小城拥入怀中。
    清晨的沱江笼罩着氤氤氲氲的薄雾,仿佛披一袭轻纱袅袅娜娜的曼妙女子,柔滑的肌肤便是雾气缭绕若隐若现缓缓流动的江水了。 一叶扁舟走走停停更似在云中飘游。此时的沱江水雾缠绵、灵气乍现、宛若仙境。
    当太阳红着脸儿从古城楼露出头来时,晨雾才渐渐的弥散开来。倏地,一支翠鸟从江边的柳树梢掠过,真惊诧它的速度——
    来和去一样快。

    吊脚楼 

    沱江的水流缓缓,水面有八九丈宽,江两岸青石砌的江堤约两米多高一直延伸到远方。 两岸黛瓦木梁高低不一形态各异的吊脚楼临江而建,新瓦新梁的吊脚楼大多是后来翻新的。雅致有余,古朴已然无存几分。 
    虹桥下游几幢吊脚楼屋顶飞檐走兽形状奇异,细看木掾乌黑想必时间久远,也许是沈先生在世就已经建成,不知先生童年可曾在此挑灯夜读嬉笑玩耍。 
    历经千百载沧桑,见证了小城风风雨雨的吊角楼一半坐落山脚下的江堤上,一半细脚伶仃的立在江水中,别有一番韵味。
    所谓背倚青山,前拂绿水,从古城楼向西远远望去就是渐渐展开一轴山水画卷。这座处处明清建筑群落的古城弥散着古朴的气息,已经等了你一千年,不可过客匆匆浮光掠影,用心感悟才可以与她沟通交流,才可以体会她独到的细致丰韵。 
    漫步、周周和寻寻三人坐在江堤上发着呆。看缓缓流动的江水,看当地女人端着木盆从吊脚楼的木梯下到江边的青石阶上浣洗衣物.
    女人三五成群的蹲在石板上用棒槌使劲敲打衣物清脆声音不绝于耳:‘ 梆 梆 梆 梆 梆 梆……’ 引得来来往往的游人驻足观望,搔首弄姿以此为独到背景,这景致使得漫步回想起年少时在回乡下老家经常见到村头的小河岸边也是如此这般洗衣物的邻家阿姐…… 
    一方山水一方人

    古城楼

    古城楼矗立在沱江的南岸,气势凛然巍峨雄奇,当年湘西土匪也曾盘踞城中以此为屏障,抵死顽抗,后被我军一一剿灭。古城墙呈土红色,用石砌成,城墙有东、北两座城楼,久经沧桑归然屹立。在古城墙的缝隙间生生不息簇簇的小草,反衬了古城的久远和质朴。
    沿着石阶走近古城楼,透过拱形门就是沈先生书中提到的渡口,穿越时空仿佛看到——
    江上往返着载人载物的渡船,人声鼎沸熙熙攘攘,过往的商贾、官兵、行人聚集渡口处粜米卖茶购杂物。昔日繁华景象虽已不再,然凤凰城的先辈们却馈赠给后人许多的足可以世世代代荣耀的历史景物。 
    纵使时光无法倒流,游人权作身临其境。
    现在已没有专门摆渡维生的艄公了,渡口停满载客游玩的的木篷船。 浅浅的河床上用水泥和石头砌成数十个方墩呈一字排开延至河对岸,人便可以往返行走于其上,常见小学生蹦蹦跳跳的很是有情趣,不远有一处也是石礅立在水中,只是高度和间距要大了许多,石礅上面铺设木板是可以推着自行车和小木车通过的,雨雪天行走很滑。房东告诫说曾看到过游人不小心一个趔趄掉进水中,浑身湿透。
    上游的江水从这些石礅中分流而出,竟能打出无数的顽皮的旋儿和快乐的水花,流水清冽,河底柔柔的水草在不停的向游人招摇,不时可见三两条小鱼在碧绿的水草间游来荡去转瞬间又消遁得无影无踪,逍遥自在水中,漫步不是鱼也知鱼之乐也。
    先生书中说“ 某一年水若来得特别猛一些,沿河吊脚楼必有一处两处为大水冲去,大家皆在城上头呆望。受损失的也同样呆望着,对于所受的损失仿佛无话可说,与在自然安排下,眼见其他无可挽救的不幸来时相似。涨水时在城上还可望着骤然展宽的河面,流水浩浩荡荡,随同山水从上流浮沉而来的有房子、牛、羊、大树”看来从前的沱江较现在要壮观许多啊 ! 
    站在从古城楼向西张望满眼皆是来自四面八方穿着新潮的游客和鲜艳服饰苗家人,各色太阳帽与闪着银光颇具民族特色的头饰下是无数的人头攒动,无限的浪漫风情。
    漫步、周周和寻寻从一个苗族老嬷嬷身后的背篓各自挑选中意的苗服,穿戴整齐,活脱脱一个苗人土司和两个苗家女开始在相机镜头前不住的四顾流盼、搔首弄姿、卖弄风情。

    虹桥

    仿古而建的虹桥像一幢三层老阁楼横跨沱江两岸,三个拱形的桥洞疏导江水流经通过。虹桥是两岸居民往来的通道,长廊两侧商铺大多卖的是银器、蜡染、藤木手工艺品、各种材质的首饰挂件、姜糖等烙着凤凰印迹的东东。
    在漫步眼中,凤凰是处处风景,处处精采,相机的存储空间远远不足以记录随时随地捕捉到的快乐与美丽,在虹桥林林总总的商铺中寻到一处照相馆,漫步趁着刻录相片的空当和学生模样的店主攀谈。
    店主是对小夫妻,此时恰好无其他客人,见漫步也是个知识青年故而耐心的把他们的故事向漫步娓娓道来——
    两人的家都在凤凰县,又前后考入湖南商学院,读书期间,一个学设计,一个学营销,同乡间走动多了生了情愫。毕业后双方的家人又都不放心孩子们在外地做事,他们也认为外面的世界很无奈,两人就回到家乡在虹桥长廊内开了一个照相馆,凤凰名气在外,游人多生意自然不错,小日子过的悠哉游哉。
    人眷顾自己的家乡总是没错的,沈先生说过“一个士兵要不战死沙场,就是回归故乡”。可不可以,一个学生要不继续求学,就要建设家乡,这对凤凰后生做到了,呵呵。
    从张家街到凤凰一连数日的出游,漫步途中结识的朋友都很投缘,在张家界九个游伴,只有三个到凤凰,大家一路上徜徉在山水间玩得不亦乐乎.
    旅途中相识,旅途中别离。美妙的时光总是短暂,同游的快乐也是稍纵即逝,又到了说分手的时候了,漫步离别伤感状:“伴君千里,终有一别,一路上承蒙两位细心服侍,其实朕心里真舍不得你们啊 ” 话毕,即遭两个MM严重唾斥。
    相互道声珍重,友谊地久天长。 虹桥上三人就此别过,漫步目送周周和寻寻二人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潮人海中……

    岩砬窠苗寨

    送走了周周和寻寻,漫步回到老营哨客栈,一进门,客栈的土家妹说有两个广东游客要去岩砬窠苗寨,车子马上就要到了,漫步一想下午没安排活动,绿野的驴友晚上才到,就去看看“传说中的苗寨”吧.
    和两个学生模样的游伴乘坐小面沿着山路飞奔,穿过村寨、越过农庄,沿途路两旁有很多买猕猴桃、橙子的村民,几个人终于禁不住新鲜的诱惑下车挑选若干颗猕猴桃在车上啖之,正在饱口福车忽然停下,司机说今天正值苗家人的集市,漫步索性下车看风土人情,任由车慢慢通过毋庸着急。
    川流不息的人群中身着苗服的人要远远多于凤凰县,再看买卖的东东,呵呵,除了本地水果和小吃,一概是农具、蔬菜种子、粮食等农家必备的生产物资。没什么可购买的,大家上车继续前行。
    顺着司机师傅手指的方向,远远望去半山腰上一个用木头和茅草打造的门楼,四周彩旗飘飘,穿山越岭终于到达目的地——岩砬窠苗寨。门票50元/人。
    一个身穿靛蓝色苗服的小伙子给我们做导游。看了七八个苗家姑娘跳的民族舞蹈表演。参与竹板舞让漫步身上的手机和钥匙等杂物悉数掉落一地引得众人大笑不止。
    苗家人酿的糯米酒果然很好喝,漫步喝了一碗不够又要了一碗,边喝边和一个眉清目秀的苗家妹妹合影,看完舞蹈表演参观了苗家人特有的阁楼和古老的织布机,为满脸岁月皱纹的慈祥的老嬷嬷照相后三人意犹未尽的结束了匆匆的苗寨之旅。一路上深深为苗家人的贫瘠感叹不已,也希望以后来凤凰玩的朋友们都来苗寨看看,为苗寨的旅游发展略尽绵薄之力。

    绿野的驴友们 凤凰来相会 

    离别在虹桥,相约在虹桥。在绿野网站上跟了帖子后,一路上漫步和绿野的驴友们时常短信联络,错过了张家界的见面,终于迎来了凤凰的会师。
    傍晚相约时间到,马上见到朋友,漫步怕自己一般俊朗的外形在满是红男绿女的的人群中无甚特别之处,便不顾江边晚来风急脱了外衣,露出体恤和两只粗胳膊一番另类装扮才被风尘仆仆的身着冲锋衣、登山鞋的三个专业户外驴MM,阿娃娃、唯蓝、花鼓,驴G 137 认出。 
    相会在凤凰,驴友尽开颜。 在代表着当地政府的秦哥和代表当地私企业主的老板娘,两个不同阶层领导的热情招待下,五个人频频举杯,互相逗趣插科打诨肆无忌惮的谈笑压根就没把自己当成凤凰的客人,引得旁边的一对谈情说爱的情侣不住回头张望再也不能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的含情对视了。
    此次出游,行走江湖多日,每人混就一身的豪爽,压抑许久的快乐天性在推杯换盏中彻底释放,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大家对快乐的向往。

    饕餮我所欲也 购物亦我所欲也

    漫步是个喜欢感官刺激的人,对各地的美食大多能如数家珍,到凤凰玩之前就在网上和其他来过凤凰的驴友交流得到不少美食信息。
    到了凤凰将石板街饭馆的血粑鸭和酸菜鱼,“老营哨”客栈隔壁的腊肉炒香干、风味香肠、地木耳和酸汤鱼,辣到极致的小炒肉,凤凰的凉粉、豆粉和米豆腐,本地的剁椒都曾一一果入腹中, 每天早晨在老镇粉店品尝不同风味的米线,数数竟有十几种之多。和绿野的大部队会合后,大家一拍即合兴趣相同,每天兴致所至走街串巷——走过路过就是吃不能错过。

    链接一:越吃越辣  越辣越吃

    时间:某天中午 场地:石板街饭馆 人物:阿娃娃、唯蓝、花鼓、137 、漫步何老秦 。 
    六人在大快朵颐石板街饭馆的血粑鸭。
    席间唯蓝突然问:
    “你吃几碗了”,没人接话,“说你呢”大家抬头看,漫步已经伸向饭钵勺子的手又缩了回来讪讪道:“六碗,不过我都没盛满,我平时吃饭不多”,“你干吗不让人家吃啊”花鼓边用筷子夹鸭翅边替漫步解围,娃娃和137口齿不清的辩解:“不是吃得多,是我们吃得慢。” “我吃饭不喜欢别人看”。酒足饭饱六个人一致感觉——辣的舌头都不知道还是不是自己的。

    链接二:猪妹妹和苗家腊猪脸 

    石板街餐厅旁被烟熏得黑黑的腊肉店挂着一排可笑的风干了的黑亮的猪脸儿 ,唯蓝、花鼓和娃娃三个MM拽着耳朵摆个POSS——哈哈,PP中的MM和咧着嘴的猪脸一样漂亮。

    链接三:卖银的和买银的 
    
    时间:某天下午 场地:银器店 人物:阿娃娃、唯蓝、花鼓、137 、漫步和老秦 。
    “老板你的银子纯吗? ”, “纯啊,我这边的银子都是纯的, 老银子都是从苗寨收的,” “街上的苗家人卖的银子纯吗?” “他们卖得有30%真的就不错了。” “那我们明天去苗寨能买到纯银吗?” “你们不懂肯定买不到真货,就连他们身上带的都是假的,除了我这里别的都没有质量鉴定证书” 一看鉴定证书,古文证明是祖传的银号。众人皆@$%^&*@(: )晕。

    告别凤凰

    天一直在飘着细细的雨雾,漫步提前和朋友们一一挥手告别,约定北京相聚。
    匆匆收拾行囊,走过虹桥最后看一眼沱江、吊脚楼、白塔和乌篷船,相机再次定格雨中的凤凰古城恍如惊鸿一现的美丽。这一夜漫步枕着隆隆的列车声始终无法入睡。
    也许我们在凤凰永远也不能够真正寻觅到岁月留下的脚印,然而面对这满目的青山绿水,至少可以无数次的重温它带给人们的快乐时光,
    就像古老的沱江水常常在心间缓缓流淌……
    欣赏旅者的这样一句话: 
    年轻的心永远不肯轻易停留片刻
    愿意为寻找美丽不停地走
    却不愿意为美丽
    而停留

    人物篇
    这次大家出来,既锻炼了队伍,也考察了新人,尤其是以下的几位值得表扬:

    领队阿娃娃:活泼有余,亲和力极强,善于带人心散了的队伍。时不时能发出一种近似“天真无牙”儿童般的笑声,对成熟男子有一定的诱惑力,容易被激发出潜在的父爱。
    
    唯蓝:(一直以为是围栏):该出手时就出手,当领队算账一头雾水时,方显CFO本色。心灵手巧,会做首饰,身材和体重黄金比例。

    花鼓:及俱搞笑天赋,不但超越自己,还超越了宋丹丹大姐,对付旅途中结识的陌生的男子颇有一套,21世纪花鼓最贵。

    137:不吃辣的哥们,好男人不会让出游的MM受一点点伤,也不会把所有MM的包都往自己肩上扛。

    波涛汹涌:一位专业的色友。

    老秦:    政界神秘人物。

    漫步:    自认为是壮驴,FB游没能突出优点。

    漫步 04年初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