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族与其他民族一样,有着自己的文化特点。
语言文字 怒语属汉藏语系藏缅语族,其方言差别很大,如碧江怒语与福贡、贡山怒语不但词汇不同,语法结构也不一样,彼此不能通话。怒族没有文字,但本族的文化艺术遗产仍以各种方式被保留下来。
民间文学 怒族的民间文学丰富多彩。诗歌是其中的一颗明珠,大部分为即兴编唱,有浓厚的生活气息和民族特点,其曲调有一定格律,内容广泛,形式完整,以琵琶、笛子、口弦、葫芦笙等伴奏。流传较广的有《祭猎神调》和《瘟神歌》。在《祭猎神调》中塑造的猎神,是一个健美、深情、活泼可爱的怒族少女形象。此外,还有反映农业生产的收包谷调,反映男女爱情的求婚调《婚礼歌》和表示悼念死者的哀叹调等。在民间传说中,流传较广的有《大力士阿洪》、《茂英充》等,描述了怒族的先民与大自然顽强斗争的故事。《瞎子求医》、《神仙草》等歌颂真、善、美,鞭挞死心和邪恶,充分反映了怒族人民善良、互相、知恩必报的美备和对邪恶势力的憎恨。近年来,已搜集出版了怒族的许多诗歌、神话和传说,但怒族丰富多彩的民间文学宝库中还有很多珍品,需要文学、艺术研究工作者去挖掘和整理。
怒族中流传着一个十分动人的爱情悲剧故事,叫《谷玛楚与吴地布》。据说,在怒江岸边居住着一对情人,他们在共同的放牧劳动中产生了非常深厚的情感。结果,当男青年不幸遇害后,姑娘也以身殉了情。埋葬后,他们各自的坟头上都度出了高大的树,树叶相交,互相缠绕。姑娘的父母把树砍倒了,从中却飞出了一对金、银色的小鸟,双双飞向远方。此后,每逢春天,人们就会见到它们返回来催耕,因其叫声近似“谷玛楚”、“吴地布”,怒族人民便以此称作它们的名字,“谷玛楚”指的是金鸟,“吴地布”指的是银鸟。
音乐歌舞 怒族能歌善舞。其舞蹈内容很丰富,大部分为模拟动物的活动形象,如猴舞、鸡舞、喜鹊舞、鸟王舞等,也有反映生产活动和表示生活场景的。如锅庄舞、洗衣舞、秋收舞、割麦舞等,此外还有琵琶舞、脚跟舞等。节奏鲜明、敏捷有力、粗犷豪放。每逢过节或婚嫁喜事,怒族人民都要唱歌跳舞以表示欢庆之情。又如婚礼宴会上,老年人唱的《婚礼歌》,先从人类起源唱起,分为《创世》、《谈情》、《牧羊》、《剪毛》、《织毯》、《迎亲》等章节,长达3000余行。参加丧事葬礼,也要唱歌,以歌代哭,表悲恸之情。
民间艺术 怒族的民间艺术主要是洞穴壁画和崖画。1957年初,发现怒族古代绘画――洞穴壁画和崖画。洞穴壁画在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碧江县一区九村所属托别自然村靠近怒江畔,有一岩洞,当地怒人称之“依洛夫”。洞穴中壁上有七幅图画。画中图形清晰可辨,如太阳、鱼鸟、牛马等,以红色颜料作画,笔划简练,线条粗犷,形象生动。据怒族老人说,像这样的洞穴绘画,在九村所属的思德自然村的一个叫“通屋腊斯”(亦称大象洞)的洞穴和高黎贡山一处叫“曲罗夫”的石壁上也有这类壁画。怒族人民传说,这些画是怒族历史上一位著名的民族英雄阿洪所作。学者们推测此属史前的原始绘画艺术,具有珍贵的历史价值和艺术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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